周最看到徐长安闭了闭眼睛。
“你爸爸呢?”周最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我没有爸爸,我是遗腹子。”徐长安弯唇一笑,冷风将她的声音吹散,却依旧清晰可闻。
她明明是笑着的,坦坦荡荡的笑容,可眼里却全是绝望。
真的有一种人,她不笑还好,她一笑,你会不由自主觉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