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鹤州和闻郁都自觉地把声音调小了一些。
“我在宿舍,嗯,有人在睡觉。”
“是谁在睡觉我不能说啦,影响不好。”
“看宿舍就算了吧,我们才回家,都没收拾呢。”
童倦低头喝了口汤,就在这时,从他卧室那边传来了裴斯然熟悉的声音。
“倦倦——”
“你起床为什么不喊我——”
“没有你的卧室好冷哦——”
童倦差点一口汤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