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3/3页)
宣怀风点点头说,「知道的。我当时不在场,是事后承平和我说的。一个病人已经戒了,允许他的家属来接他出院。可他出去之后又再抽起海洛因来,吃的量太大,就吃死了。家属以为他是戒毒戒出的毛病,所以到戒毒院来闹,后来是总长开了口,让警察厅派人来才清了场。」
白云飞释然道,「原来如此。我还疑惑这戒毒是有危险的。人也太不争气,好不容易戒了,为什么还要再吃呢?白白送了性命。」
宣怀风叹道,「毒瘾可戒,心瘾难除。要是人人都能管得住自己心里那点欲望,这世界也就太平了。你是担心令舅夫妇?不必的。我已经再三叮嘱承平,好好照看他们,饮食吃住绝不比家里差一点。等他们实实在在戒断了,才开单子让他们离开。不然,回来又复吸,还不是害了你。对了,你瞧令舅他们,觉得怎么样呢?」
白云飞便露出一丝欣悦,「不像从前那样消瘦,脸色也有了血色。若他们从此好起来,我也对得起死去的母亲了。这是要感激你的,我必要答谢。」
忍不住抓着宣怀风的手,用力握了握。
宣怀风笑着说,「你要答谢吗?我刚好想到一个不错的谢礼。方才玉老板说你嗓子已经大好,等我从山东回来,朋友里摆一桌小酒,请你唱一曲可行?许久不曾听,倒是很念着呢。」
白云飞大方利落地说,「行。时间,地点,都由着你挑。只要是我会唱的,你只管点。」
说完,宣怀风便告别,坐上了回白公馆的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