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盐案之后呢?”
“父亲身体不好,盐案后许会谋个闲差或致仕。那个时候,林家不再是刀尖上行走,自然也就无关紧要了。”
“盐案黑幕重重,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尘埃落定。”徒元义忧心道。
“父亲已经有些眉目了,待安顿好阿砚和玉儿,我就回扬州。”
徒元义有心与她一同南下,只想到自己的身份,怕是轻易出不得京,便没有开口。
贾琏在前面催促道:“信君,你们落在后面做什么?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