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陛下应得的。”裴凛之说。
萧彧摇头:“不,有个伟大的诗人写了一句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感觉自己现在过的就是酒肉臭的朱门生活。”
裴凛之说:“这宅子和浴池也不是陛下修的,怎么能算到你头上?”
“但我现在正在用啊。以后洗澡就不要用这个浴池了吧,浪费水,也浪费柴,像从前那也给我做个浴桶就行。浴桶已经够奢侈了,无需浴池。”萧彧说。
“好,我回头吩咐人去做。”裴凛之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