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不是情人 “要不然您搂着我睡?”……(第6/6页)
“没什么,不小心滑倒了,”杜明茶将书包偷偷背在身后,朝他笑,“我法国签证下来啦,想和你一起庆祝一下。”
对于沈淮与来说,这可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他只应了一声,仍旧看着杜明茶。
外套和裤子上被泥水打湿,手背上有擦伤。
弄的这么狼狈,还一脸开心。
沈淮与紧绷着脸,去取了应急药箱,拉她坐下,不由分说,先将裤子卷上去——
疼的杜明茶嘶了一声。
果然,膝盖也擦破皮。
伤口不大,但冒了血丝,边缘都卷起来。
沈淮与开了碘液,用干净棉签沾着,往她伤口上擦:“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毛毛糙糙的。”
杜明茶嘀咕:“你这话说的,就像我爸似的。”
“别提这个字眼,”前段时间差点被迫成为干爹的沈淮与对爸这个字神经过敏,“叫哥也比叫爸强。”
棉签贴到破皮处,脆弱的伤口被棉签硬顶部戳到。
杜明茶哼了一声:“疼。”
沈淮与笑了:“这么娇气。”
话虽这么说,手下力气轻了。
只沾着药水贴一贴,便收起来。
杜明茶回怼:“娇气可不是形容人的好词语。”
沈淮与抬眼看她:“一碰就哭,不是娇气是什么?”
杜明茶低头,手指顺着微微发白的牛仔裤边缘滑过去,小声:“那你跨年夜在想什么?你对我做的一切,是想对情人做的吗?”
“情人?”沈淮与低头,往她受伤的膝盖上仔细擦着药水,“你见过哪个男人会给情人亲四五次,情人一哭就立刻停下的?”
杜明茶脸更红了。
她低着头,忽然冒出来一点点的希冀。
那种无法自抑的希冀似被春雨滋润过的春草,郁郁葱葱攀附而生,春风一过,碧草萋萋,绿如丝,轻盈到能跳起舞蹈。
杜明茶转过脸,以傲娇掩盖自己内心的怦然羞涩:“淮老师,您在说什么话,我听不懂。”
沈淮与抬头看她:“杜同学听不懂老师说的哪个词?”
“哪个都听不懂,”杜明茶面不改色,“我超纯洁的,淮老师,我听说男人一年要换一次蛋,是不是真的啊?”
“从哪里听说的?这当然是假的,”沈淮与将药水和棉签收拾好,轻描淡写,“半年换一次才对。”
杜明茶:“……”
趁着沈淮与还没起来,她忽然拽住他的领带。
就是这条她攒了好久钱才能买到同品牌领带,杜明茶鼓起勇气,眼睛闪闪:“我不信,让我看看。”
“光看看?”沈淮与微抬眉,“不怕疼了?”
他任由杜明茶扯着领带,单膝跪在她面前。刚刚抚摸过她伤口的手指,此刻正捧住她的脸:“看了就得用,杜同学,老师可不会再手软了,你明不明白?”
“我不明白你是手软还是手机软,”杜明茶认真地说,“我只明白一点,你再这样光说骚话不动机,我就要怀疑你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