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音又摸了摸他的头,这才转身走了。
裴九凤的头顶仍残存着被人揉过的触感。
双唇抿得紧紧的,有些厌恶,有些羞恼,又有些说不出的感受。
他直挺挺躺在床上,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事情。等到药汁凉了,便一口饮尽。
苦得要命,让人简直想吐。
然后,他遇到了尴尬的事情——他早上喝了一碗大骨汤,现在又喝了一碗药汁子,他非常非常想小解。
膀胱憋得快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