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临头,林稚水竟升起一丝“果然来了”的念头。“课业我已经交上去了。”
副院长眼光不善:“哦?你是说我当先生的会冤枉你一个学子?没交就是没交,不用嘴硬,谁不清楚你林稚水狂到没边,对我不满,少写一次课业作为蔑视,实属正常。我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