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3/3页)

她的心口痉挛起来,不知道是恐惧还是绝望,凄惶喊了声“予松”

予松是他的小字,外面人情往来倒常有人一拱手,亲亲热热叫声“予松兄”,在她这里没有过。她鲜少唤他的名字,即便叫了也是生硬的“良宴”。这一声把坚冰都融化了,他用拇指摩挲她的脸孔,“别怕,只是作最坏的打算,不一定打得起来。打起来了,我们也不一定会败。”

他低头吻她,她嘴唇颤抖。这种悸动像通了电,直打进他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