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39(第3/3页)
除了这些之外唯一还有点问题的就是我的手。
我猜想我的手那天大概是被双头蛇的蛇尾擦到了一下。
对于咒术师来说那么碰一下大概是不痛不痒的,但是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
我那天只是被擦到了一下后就麻痹了很久,缓了有两天多吧,并且中途还有顺平水母疗法的帮助,手才慢慢恢复知觉。
我们在东京飞机场分别,在分别以前,我与虎杖他们几个孩子分别交换了联系方式。
并且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他们对我的称呼也从生疏的‘伊吹桑’改口成了稍微亲近一点的称呼。
也就是现在的...
“清酒姐,我们先回去啦,过段时间一起出来玩呀!”他们四个在坐上过来一辆我还挺眼熟的车之前挥了挥手这么说。
是的,就是这样一个称呼。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领会到这个叫法的,在此之前就只有继弟波止让会这么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