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召看不清白历的表情,只能用手去摸索白历的发丝。
他听到白历有些颤抖的声音。
“你得知道,陆召,”白历说,“是我臣服于你。”
腺体被咬破,信息素注入时带来眩晕和疼痛,却伴随着体内的成结把人推向了不可言说的高峰。
陆召抓着白历胳膊的手五指直接发白,听不清自己说了些什么,只能模糊感觉到白历把他搂得很紧。
他们的耳内似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几乎融在一起。
这个永久标记在暖夜中成型,平淡,没有波澜。
无事,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