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司徒心想,这人的嘴真没白长,也太他妈会说了。
司徒正感动着,就听见白历咳嗽了两声。
隔了一会儿见司徒没动静,白历又咳嗽了两声。
司徒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俩人离的很近,他一侧头就看见白历高领衣服裹着的脖颈上隐约可见的痕迹。
“哎那个,”司徒没反应过来,“你脖子上的是……”
白历字正腔圆:“正!是!”
司徒:“……”
狗就一个字,是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