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则则叹了口气。
华容伺候着她擦澡道:“娘娘为何叹息啊?”
“到如今方才真的知晓什么是物是人非,沧海桑田。”敬则则道,那说的都是心境。
华容听明白了,这些日子也看得多了,她家主子和皇帝那是一个拼命地躲,一个却强守着规矩。“娘娘也太狠心了些。”
敬则则道:“我算什么狠心呐?再说了,这天下同情谁也别同情皇帝,只有他同情别人的份儿。等我走后,将来皇上身边年轻貌美的女子多的是,并没谁是离了谁就不能活的。”
华容的手顿了顿,“娘娘还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