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要老命了。
苏余手才伸出去,还没握到对面久仰他的手,久仰已经变成了惊恐缩手手,尴尬的在空中划了一个圆润的弧线,回到耳朵边捋了捋头发:“哪里哪里。”
少年捋着头发,露出碎发下薄软的耳朵,他耳朵生得高,生得圆,耳垂小小的一粒圆鼓鼓的,边缘正好缀了一颗小小的黑痣,画就在少年身旁,看得负责人心里忍不住连连点头,难怪顾总不惜代价也要为这个少年拿到那幅画,美好总是相得益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