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念大学,新生报道的那天晚上。
下午送走父母后,她们宿舍搞聚会,也是庆祝大家能有那个缘分考上同—所大学,成为了舍友。
“我喝了酒,然后,”印梅捂住脸,“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舍友说我发了酒疯,—直在自言自语,其可是她告诉我,我终于和她说话了,我终于不再漠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