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祖清喝了口茶,“得人才行。”
左亿又叹了口气。
干父没急着把人约出来,而是在第二天的晚上,以心头苦闷,而他又是自己儿子的好友约出来吃夜宵。
本来那人还犹豫着。
可干父却道,“医生说我儿子可能一辈子都不会醒了,我难受得很,干明的妈妈还不知道呢。”
听到这话,那人应着。
可出来后,干父却说在自己家里吃,还说干母不在家。
“别看我现在这样子,其实我年轻的时候也做过宵夜,再说外面冷飕飕的,咱们打包回去也可以。”
干父的话很有道理,那人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