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泽走了?”
“他没走,他就在飞机上。”
霍廷轩皱眉,思考过后又猜:“他要玩跳伞?”
“比跳伞刺激多了,”段漾仿佛看开了红尘俗世,目光犹如一潭死水,“而且不是他刺激,是我们刺激。”
“……他要玩裸/体跳伞?”
段漾:“……”
此时,驾驶室的门打开,段泽转过主驾驶座椅,他戴着驾驶飞机用的白手套,双腿交叠,而副驾驶座上的是程白鹰。
“听说你要玩裸/体跳伞?”段泽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