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道:“那娘子快进屋吧,公子他正在等您呢。”
沈黛末好想逃,但却只能硬着头皮进屋。
一推门,就看见冷山雁正端坐在桌边,美得像一幅油画,也美得令她胆寒。
“妻主。”看见沈黛末进来,他的脸上浮现出极为少见的笑容,不是她平时见到的那种冷艳夺目的笑容。而是嘴角微微扬起,眼底凝结着罕见轻柔的情绪,像黑沉沉的乌云突然散开,冷郁的人剖开罕见柔软的心。
如果是之前的沈黛末,一定会被这样的他所惊艳。
但这一刻,她心里只有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