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莱斯顿就像是刚听说一样压低了声音惊呼道,“我晚上喝的有多点,一回来就睡了,现在情况怎么样?”
也许是他的声音和表现真的具有欺骗性,也有可能是电话另外一头的家伙觉得自己太神经质了。
总之他不像一开始那样充满了针对性,“保守党的老家伙回归天国了,你那边的据说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不过现在外面流传着一种说法,说是你做的。”
格莱斯顿的表情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嗤笑了一声,“这种话也有人相信?”
电话另外一头的家伙沉默了一会,“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