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维摩,它曾救过朕的命。”他提起当初的事,眼里闪过几分感慨,却并没有伤痛与难堪。
反倒是楚宁,听了这话,想起过去的惊讶:他是大凉的皇子,到底在边疆过着什么样的日子,才会有生命危险,而朝廷中,却没听到过任何消息?
“陛下——在甘州过得艰难吗?”
“艰难?大约算吧,才去那两年,的确觉得难,后来习惯了,便都没什么了。”他替她将被风吹得有些散开的氅衣裹紧些,慢慢说起那时的事,“维摩就是到那儿的第三年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