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尊重礼仪,”特纳紧张地结巴,双手小心翼翼棒起颜宁的叶子尖儿,俯头碰了两下。
我读书少,你别骗我,哪有这种礼仪啊!?
颜宁努力蜷起幼细的叶子,柔软的花杆往后缩了缩,尽管幅度很小,却仍然传达出一个讯息——
太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