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湿的。
闻时礼抬起一只手,反握住她捧自己脸的手,泪流得更凶,可是,他这样的男人连哭也好看到无懈可击:“小千岁。”
他声音抖得很厉害,眸光却很深情:“叔叔只有你了。”
“......”
时盏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闻时礼没有解释,只是说:“所有人都恨我的时候,你别恨我。”
时盏:“到底什么意思。”
可他依旧没有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