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靳深紧跟在她后面出来,暧昧地在她身后俯身到耳边,笑说:“怎么不告诉她呢,你怎么做到的。”
时盏回头,狠狠瞪了闻靳深一眼。
他完全像个混蛋。
刚进电梯,时盏就有些支撑不住,她本来今天状态就不是很好,又被闻靳深在那间办公室里一通各种折腾,现在连站着都费劲。
电梯持续下降。
人在这种封闭空间里,能清晰感觉到失重的晕眩感。
“盏盏?”
“盏盏!”
她听见他大声在叫自己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