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九万62 享受他人的地狱,多么快意。……(第3/3页)

看着这样的画面,时盏一下就想起那些森林救护人员,恰好闻靳深长相又是那种禁欲到不行的君子脸,任谁看了,也不会想到他在床上时有多疯狂。

不过真要论疯狂的话,那还得是闻时礼更胜一筹,两个女子进到他房间里不超过一个小时,他就能把人折腾到受伤喊救命的程度,真令人胆寒。

以前时盏只偶尔听人说闻时礼人送外号“渣男祖师爷”,玩女人很有一套,但她从没设想过会是这种程度。

在闻靳深安抚另外一个女子的时候,闻时礼这边又不令人省心地去薅起地上女子头发,声声质问:“被/干哑巴了?不说话了?”

“......”时盏脑袋突突得疼,她看着他抓着女子头发乱晃的画面,心跳开始疯狂加速。

那一瞬间。

她觉得那个女子是自己。

六岁时,席月皎也是这么抓着她的头发,不停地质问她:“二哥的游戏机是不是你弄坏的!说话!你是不是哑巴了!”

那是大哥时亨弄坏的,不是她。

“不是我。”小小的时盏也倔得很,被席月皎扯着头发甩来甩去的也不肯背锅,“就不是我!我没有弄坏游戏机!”

席月皎大把地薅着她的头发,整个人提起来,又重重把她摔下去:“叫你嘴硬!”

被砸在地上那一刻,浑身都是麻的。

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时盏回想起当年,心脏依旧隐隐抽痛,她从沙发上跌在地上,面朝下匍着,开始难以抑制地干呕,小腹也开始疯狂作痛,长发弥散整张脸。

现在的自己,和那个被闻时礼揪着头发的女子,又有什么区别?

时盏堪堪抬脸,看见闻时礼向自己奔来,紧随在他身后的,是那张她现在唯一能看清的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