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环目送她,见她走了很远,脚步依旧带着谦卑,不由啧啧:“这位庶福晋是个有眼色的,难怪当初在太妃跟前最得意儿,头一个侍寝的是她,头一个生阿哥的也是她。”
婉婉倚着隐囊笑了笑,“想是有过人之处吧,否则也养不出澜舟那样的儿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