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蜀中,根本不可能担心这些事。
她心里隐隐有个想法,又一闪而过,被对冯大夫的担心给掩盖住了。
“姓金的那边还没有消息吗?”她连珠炮似的问,“当时是以什么名义请冯爷爷过去的?打听到他们家是谁病了吗?有没有出来抓药?没在我们家药铺抓药吗?打听到药方了吗?”
知道药方,就知道是什么病。
他们才好对症下药,知道明天怎么和谢家的人说。
“就是什么都没有,才让人担心。”冯高摇头,“师傅进了金家就没有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