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哪次真正告诉我发生了什么的??”
“我不说的都是与我俩无关、也不能够说的,我说过的,都是真的,将来有些事,我是打算慢慢告诉你,可今天你凭一摞画儿就这样对待我,我又何必?”
愤怒转为委屈,她为何不明白,这不是一摞画儿的事,是所有的信仰,所有的,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世上没有那么坚不可摧的事情吧?什么不可以在一瞬间崩塌?
“好,”我转过身,走下沙发,“是我不配走入你的世界,到此为止吧,尚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