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会馆的屠杀正式开始,到处都在死人,到处都在流血,刀锋砍入骨肉的声音,凄惨哭号的声音,随着春雨飘到很远的地方。
宁缺提着朴刀站在清河会馆的门槛外看春雨缠绵。
他衣裳上的雨水已经干了,却新染了很多血。
无论羽林军或鱼龙帮众,面对某些特殊对象有些下了不手,宁缺没有给他们犹豫的时间,选择让自已的铁刀染血。
他没有擦血,因为怎么擦大概都擦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