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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吧?就算殿试糊名不易墨,前边的乡试和会试可都是既糊名又易墨的,他可是乡试与会试的案首又当如何说?乡试与会试的卷子可不像殿试那般只有百余份啊,在乡试与会试舞弊,不可能的吧?”

“如何又不可能?宣亲王何许人也?他可是今上一母同胞的亲手足,咱们衍国唯一的亲王,只要他想做的事情,又有何做不到的?”

“嘘——你小声这些,若是让旁人听到——”

“哎哟!谁人打我!?”

“哎呀!明人不做暗事,谁人暗中伤人,快出来!”

“哎哟!疼!”

孟江南从复廊上的八棱窗将从地上捡来的石子用力扔到对方脑袋上后飞快地藏了起来。

她气得下唇都快要咬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