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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后,项珪在花厅前院架起一堆篝火并点燃一些松柏枝,阿睿好奇不已,向漠北揉揉他的小脑袋告诉他此为“熰岁”[2]。宣亲王妃则是这会儿让宣亲王给她拿着浆糊碗,她亲自将自己亲手剪好的一家子模样的大红窗花贴到宣亲王早已给她准备好的画轴上,道是这是他的皎皎辛辛苦苦才剪好的窗花,不能够贴窗户上让风吹雨打给损坏了,非用画轴托起来挂在花厅最显眼的地方不可。

那剪好的窗花是他们一家人,便连项珪那还不知道身在何处的媳妇儿她都给剪出来了,让项珪瞧着嘴角直抽抽,揽着她的肩笑她手艺可真糟,不仅好几处剪坏了不说,还把他剪矮了把大哥剪胖了把三弟剪丑了,宣亲王狠狠瞪他,道是这是他见过的天底下最好看的窗花。

笑着骂着,他又高兴得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样。

项璜赶紧哄着,萧筝这时候飞快地朝他跑来,将双手背在身后,满眼是光地看着他,迫不及待道:“永明哥哥你张嘴。”

项璜闻言当即张嘴,这般事上他倒是同宣亲王出奇相似,不觉羞臊,理所当然。

只见萧筝将一只碗从身后拿出来,筷子也不用,直接用手拈了碗里的一个饺子放进了项璜嘴里。

宣亲王瞧着,忽尔委屈巴巴地蹭到宣亲王妃身旁,说哭就哭:“皎皎,他俩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