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悲与愁,又像阿娘曾与她形容过江南的雨雾,浓得不过一丈外的景致都看不到。
明明还是那个看起来冷淡得不得了的人,孟江南却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的他,让她觉得悲伤。
“嘉安,你不生气吗?”紧闭着眼时,她不敢睁开眼看他,而一旦将眼睛睁开了对上了他的眼睛,她又舍不得将眼闭起了,但心中依旧满是自责与不安,“不生我的气吗?”
“有何气好生的。”向漠北的嘴角往下别了别,这回倒是他别开了脸去,闷声道,“我本就知道你嫁给我必是有所需。”
孟江南慌乱的心蓦地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