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江南虽然不是聪慧之人,却也不愚钝,哪怕向云珠不言语,她也从她瞬变的神色感觉得出来
他的病,连谈论都是禁忌。
孟江南识趣地什么都没有再问。
一只燕子啾啾叫着从她们头顶飞过。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得向云珠低声道:“我小哥,这儿不好。”
低低的声音,忧伤的语气,与她寻常的欢快截然不同。
她在难过,在伤悲。
为向漠北。
孟江南转头看她,只见她用手指着自己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