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第3/3页）

程子航却没有如男人料想的那样狂怒，而是脸上溢出心疼和怜惜。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说的话，他根本就不知道，原来馨馨在遇见他之前，曾经有过这样的遭遇。

他蓦然想到多次出现过的细节，当赵雪柔问馨馨为什么不再参加插花大赛时，馨馨的反应……

那次他蹲在墙角，听到李雨问许洛菲，为什么馨馨隔了这么久才重新参加比赛……

那时候的他只是感到有点奇怪，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了一切！

男人说了好久，然后得意地低头看程子航的反应，却见他脸上并没有出现无能狂怒，而是愧疚、怜惜、悲痛，多种情绪杂糅在一起，偏偏没有他想象的，对于雅馨瞒着他这种事情的怒气。

他一把掐住程子航的脖子，“你为什么不愤怒？！为什么不恨她！她的身体明明不干净了！她瞒着你！她跟别的男人亲密接触过！你是男人吗？！你要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