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桌面上的兔子橡皮,如今只剩下兔子脑袋,两只耳朵已经被擦没了,看上去可怜兮兮。
明明昨天耳朵还在……
傅沉俞的手捏紧了,又松开,爱惜地摸着桌面上的兔子。
他当人人都跟他一样是白痴吗,以为自己不知道谁干得吗。
贴的丑死了,蠢兔子。
虽然傅沉俞心里腹诽半天,但他依旧舍不得这张桌子。
布满了贴贴纸的桌子一直陪伴他到小学三年级,每次换座位他都要连桌子一起带走,除了他谁也不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