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礼当即沉下脸。
许听和闻敬之说话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沈言礼听力又好,虽没有故意偷听,但确实清晰地听到两人的交谈内容。
想到方才许听和别人说话时甜甜的,以及对谁都喊哥哥的作态,他不大高兴。
女人这种生物,又善变又虚伪又麻烦。
沈言礼冷哼:“怎么?我不配出门吗?还是你们学校地板镶了金,我不配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