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拓陪在一旁,心道:往日看明府行事有度,倒忘他是家中骄子,闻得兄长要来,满满期盼。
季长随在旁眼角微湿:远离禹京,太委屈郎君了。
季蔚琇兴致高,收了纷杂的思绪,要与沈拓吃酒,门役进来通报:“明府,都头家人递信,要都头速归。”
季蔚琇一惊,忙问:“可说为着什么?”
门役回道:“带话的兵役道:都头的娘子在家中晕了过去……”
一语未了,沈拓如遭雷击,似伤心肺,哪还坐得下去,与季蔚琇告罪一声,飞也似地出了县衙,惊慌之下差点连马都忘了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