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悬在头顶的一只小瓢虫随风吹落到他手背上,他才缓缓抹开它,抬头道:“姑娘抬举在下了,我并没有姑娘想像得那么聪明,也远没有那么能干。除了一手医术勉强拿得出手,在别的方面,我委实乏善可陈。所以,在下还真不知道姑娘要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