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是那个曾和他在一个车厢里插科打诨的青年,他也为他,单人独甲闯入无边杀阵。
他和他,是兄弟。
一想到这点,一股灼热的血液就从他的脚底流过脊椎窜向脑门。
这一刻,微风轻澜。
如果不是不远处燃烧的木头还在“剥剥”的燃烧出声,这一定是个很不错的夜晚,适合聚在一起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