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又暖听了之后松了一口大气,还好左问误以为她是为了不能跳舞而受刺激的。
俞又暖抬头看了看屋子里的钟,“你今晚要走吗?”
楚楚可怜的表情,天真信任的眼神,连石头都能软化了,可是在左问这里,只换得了一个“嗯”字。
俞又暖满脸的失落,遮掩也遮掩不住。“那你快走吧,已经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