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糕点迅速被用油纸打包好,递到迟宁手中。
迟宁身上没有分毫银钱,往袖中摸了摸,只摸出一块玉佩。
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顾凌霄口中拙劣的仿品。
迟宁反复摸着玉佩上的梅花纹路,把玉石染上了和指腹一样的温度。
“怎么啦,年轻人。”
“没什么。”迟宁没退烧,身上滚烫,心里却是空荡荡的冷,“我用这个买,可以吗?”
迟宁把玉佩递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