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陈孑然邀请留下来过夜,就已经很好了。
只是洗澡的时候,顾茕遇到了麻烦。
她穿的是件套头的棉质长袖衫,左手打着绷带,实在不知道怎么脱。
只好探出半个头来,请求道:“阿然,你能帮我脱个衣服么?”
陈孑然耳朵根子唰地通红,一晚上没静下来的心,几乎跳出嗓子眼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