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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结束,他离开,计英也没有感觉到任何和缓。
她已经麻木,身子定在床上不能动,一动便连着每一寸神经一起疼痛。
她只是躺在床上张口呼吸着空气,找一点点仍旧活着的感觉。
男人却冰冷冷地开了口。
“下去。”
计英怔了一下。
男人立刻嗤笑起来。
“计大小姐,你以为,你如今还是我宋远洲的未婚妻吗?你是通房,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