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她拔刀,唐韵身体一挺,腿因为条件反射动了下,似是不由控制,黎穗将刀扔在一边 ,用手按唐韵流血的伤口,掌心湿润,她却面无表情,很冷漠的靠近唐韵说:“从现在开始,才是你噩梦的开始。”
“故意伤害罪,你说,我会判几年?”
录音器里年年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喊,伴随男人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说话声,唐韵生生打个哆嗦。
她不怕死,她怕死不了!更怕在死前一直听这些求救,比死不了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