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诺接过,捧在手中,叹道,“他在南顺京中有他的事,我在南顺京中有我的事,我又不是菟丝花,为何要时时刻刻都与他一处?依附于他?”
丹州愣了愣,倏然,也跟着笑起来,“是是是,你是大名鼎鼎的公子若,哪里需要依附别人!”
赵锦诺低眉笑笑,不过,分别十余二十日,她是真有些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