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她(第4/4页)
“噢,你好。”打招呼的人是芙颂的丈夫费利敦先生。
我说:“怎么这么巧,我刚从你们家出来。”
“是吗?”
我依然对他的青春——难道我该说童真吗——感到惊讶。
我说:“自从上次去你们家,我一直在想这个电影的事情。您是对的。土耳其也应该像欧洲那样拍艺术电影……因为今晚您不在家,所以我没跟芙颂说这件事。找个晚上谈谈怎么样?”
他至少和我一样醉,我看见他听到这个建议时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我说:“星期二晚上7点,我来接你们怎么样?”
“也让芙颂一起去吗?”
“当然,我们的意图既是拍像欧洲那样的艺术电影,也是让芙颂饰演主角。”
就像两个经历了许多烦恼、面前终于出现了致富幻想,既是同学又是战友的老朋友那样,瞬间我们相视一笑。我仔细看了一眼路灯下我能够看见的费利敦先生那幼稚的眼睛,我们默默地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