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已经习惯了,流血,洗干净,再流血,洗干净,洗手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事,舒娆也不介意每天多洗一只手,虽然是别人的手。
舒娆把它牵到厨房水槽清洗。
透明的水流冲刷过湿润的血迹,显现出冷白无瑕的皮肤,如果不是指节会动,一定会被人误以为这是一件完美的雕塑品:最美丽的手,也最惹人幻想的手,被命运吻了一下,活了过来。
要是会说话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