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整杯水喝完之后,她这才后知后觉,他给她的好像是他的水杯…下一秒,又觉得自己矫情,床都上了两次了,唾液都不知道交换过多少次了,还在乎这一杯水?
“好点了吗?”尤朝闻问她。
段听乐缓了会点点头,“好多了。”
“刚才在笑什么?”他忽然又问。
段听乐:“……”在笑什么?笑他被辣红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