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还疼吗?”
江向笛一愣。旁人总会问他怎么样、如何,但很少会继续追问疼不疼,他摇头:“不疼。”
靳北顿时又想到调查结果,他的眸色又冷了下来。
他早听闻江向笛跟江家的关系不好,私生子的出身在豪门圈内注定是登不上台面,但这并不能否认一个人存在的意义和尊严、也没想到这会作为对人进行伤害的理由。
靳北:“江向笛。”
江向笛转过头,两人挨得近,靳北弯腰虚揽了一下,目光莫名被对方颈侧白皙的皮肤吸引:“有我的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