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听见沈是说了句,“文舍人今日做得很好,只是国子监祭酒一职,身负传道受业解惑之重任,还是需要秉性刚正的官吏才是。”
沈是漠然的与他擦肩离去。
临至宴席外围时,撞见了收拾宴会残局的福顺。
沈是停了下来,他露出自责又气恼的神色,手指握拳像是经历一场漫长的心理抗争,然后微叹出一口气,眼尾也拉耸下来。
他向前拍了拍福顺的肩膀,“福公公……”
他难以启齿,“能否……能否将方才的绣球……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