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我为师兄解战袍[19](第3/3页)

这事十分隐蔽,不足为外人道。

姜临川仍然同以往一样,规规矩矩上课,没甚区别,却有传言喧嚣尘上,说他不孝不悌,父亲重伤而不忧心,不敬生父,不知礼义廉耻。

源头已不可查,在上书房愈演愈烈。

姜临川左思右想,估计是三皇子先动的手,景文帝知道,也推波助澜。

他没管这流言,在众人各异的眼神中,稳如泰山。

从没人在他眼前提起,也没人指着他鼻子唾骂,他连自辩都没有具体对象,不管如何做都显得苍白无力。

名声于他而言无用,等以后兵戎相见,便知真章。

这种软刀子杀人不见血,却让人心中烦闷。

不管私下如何部署,总是不如短兵相接来得舒服。

姜临川这样消极应对,流言又嚣张到新高度,说他冷血无情,不知生养之恩,寡廉鲜耻,并无人子之德。

连上书房的太傅们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

姜远之仍然留在北边养病,说是伤重,不宜挪动,派云清淮回京叙职。

姜临川收到来自北方的信函时很高兴,当即奏请景文帝,说十分忧心父亲伤势,想北去探望父亲。

一时间,朝堂安静如鸡,流言偃旗息鼓。